剛開始溫習。每看書兩分鐘便看電腦十分鐘(或更久)。這算溫習嗎……:/

拍劇



下午鮮有地有人敲門,我沒看防盜眼便爽快應門了。是 W,手中捧著個小 cupcake。逛街時看到覺得可愛,記起你喜歡拍照,便想到要買給你。她說。我受寵若驚的倒抽了一口氣,抱抱她說謝謝。

前天我倆有點小摩擦。其實當晚就冰釋前嫌了,但今天再收到她的小心意,讓我感受到她對我的重視。也覺得這樣做很浪漫。雖然她只是住我樓下。

正當我歡喜地品嚐小 cupcake 時突然覺得,怎麼那樣的情境如此似曾相識的?好像偶像劇的橋段啊。其實這樣的情境也曾出現於我的幻想劇場(!)的劇本上,實在沒想到今天我居然成了女主角!可惜的是「送上門」一角並非由心儀男孩演出。

沒關係啦。好友來演,也挺窩心。

閃過的想法

假若我把出生日從面書的資料欄移除,在 wall 上送祝福的會剩多少人。真正記得的有又多少人。

要不要真的做個測試。
 

閒來小記

  • 最近更新得較頻密。不是我很閒,事實剛好相反,我理應在忙的。下午有日語口試,而且第一科考試下週六便是了。我繼續貫徹不殺到埋身也不知死字點寫的作風。
  • iphone 真是既好玩又好用。雖然校園內普遍能上網,但宿舍的 wifi 只容許學生在 common area 使用。我的房間幾乎在走廊盡頭,站門外還有訊號的,進房就沒了,明明就只是二十秒路程嘛。要不是我「不小心」簽了上網 data 較少的合約,否則也犯不著這樣依賴 wifi。一切又是因我太慒而起……
  • 好喜歡 We Doodle 這 iphone 遊戲。玩法跟 pictionary 一樣,一方估一方畫。雖然遊戲設定可跟世界各地的人對玩,但個人認為比較適合跟要好的友同玩,一來方便嘲笑對方的畫太醜,二來大家若是有共同回憶,畫起上來就容易得多。像琳讓我猜 bean 時,畫了幅我們的友和一小個橢圓物牽手的圖再用箭嘴指著示意迷底是這小東西,我一看到就像傻人般對著電話狂笑(好後悔沒 printscreen 那畫給他們看!)。又像曾那樣,給我猜 history 這樣抽象的題目時把袁sir 寫出來,我便知道了(寫算犯規吧其實?!)。這就是遊戲最有趣之處。有時候我們也會作弊,不會畫的時候乾脆寫出迷底;沒頭緒時又會輸入粗鄙單字咒罵對方。但最興奮莫過於當對方畫的明明是橫看豎看都是團不明物時竟然一猜便對,這是建立多年的默契的功勞吧。
  • 有留意到我每次寫這種小記幾乎都會提及的是什麼嗎?體形變化。我得承認自己非常在意這回事,但偏偏又是貪吃兼巨胃一族。我自問除了有張包包臉、一個大肚腩和下半身比較肉肉之外,其實我都好正常姐(但是幾乎可以胖的地方都數出來了吹咩)!
    • 我常有個惡毒的想法,走在路上時看到一片又一片的紙片人,總想親手啪斷他們那一根根骨瘦如火柴的腿。特別是那些依然埋怨著自己好肥的紙(包括我好些友)。
    • 想起幾天前一則小趣事。事源朋友之間流行起「有話直說」面書遊戲,遊戲的歡樂之處源自大家都愛寫搞笑答案,看得我樂此不疲,於是也參了一腳。那天我抽到一道以四個字形容朋友的問題,對象是爸爸。我便跟爸開個小玩笑,答「肚腩很大」。雖然沒啥創意但勝在一語中的嘛。怎知數小時後爸竟然作出反擊:「我每天游泳最少一千米, 有改善了。 現在應該和你差不多了。」!!!還一撃即中我的致命點!是我失策了,應該考慮到爸挖苦人的功力也很高強阿。而且忘了肚腩也是我的弱點,早知攻擊他別的弱點例如頭髮啦。
    • 說起頭髮,剝落的問題好像有點好轉了。不知跟冬天的完結有沒有關係。可是現已只脫剩寥寥可數的幾條了嗚嗚。希望這邊的冬天不是導致我脫髮的主因,不要讓我愛你變成恨你阿冬冬……
    • 有件小事,大概只曾向一兩位好友提過,其實我一直很怕別人問我什麼時候回來這個問題。很奇怪吧。明明朋友是出於關心,但每次被問都覺得不自在,彷彿言下之意就是叫人期待著自己回來,怪不好意思的。於是經常回答大約月份便算,或乾脆「撞聾」。但同時更不會主動宣佈回港日期。我知道我很欠揍。這樣的想法看似和我的性格很不乎可是我真的這樣想。
    • 尚餘一個月不到!已經在心裡盤算著好長好長的計劃清單!yosh!
      總在不適當的時候煩惱些龐大但不急切的問題。

      作狀



      Wessely說,有時生活需要一點作狀。
      對。
      很多事物經包裝後,感覺就不一樣了。
      我聯想到英式下午茶,那座三層架子,那些典雅的茶具,還有滲著茶香的悠然氛圍。
      我沒有好看的餐具也沒有精緻的茶點,於是我把它們堆砌得漂亮些。
      再放喜愛的音樂。
      也是一種生活情調。

      一部關於過去的戲劇

      「那樣年少無知,我告訴自己那樣年少無知,在生命裡出現一次已經足夠,不必再來,不必自己製造轟烈。」讀到劉美兒這句,想起回去。

      很多時讀到年少無知、少不更事、衝動莽撞這些眼字,總不期然想起某些日子。想起那夜,想起那段路程,想起那人說過的話。後來每次憶起那些片段,內心都有絲絲羞愧。連別人向我提起那人時,也如同掀起我的瘡疤般難受。現在再想起或與好友談起,已不會感到不自在了。反而慶幸自己曾經如此輕狂,好些曾為之不快的事兒,在一路走來的路上留下深深淺淺,獨一無二的痕跡。記得早前的夢中也有那人的踪影,一個戲份不多但足以讓我注意到的角色。現在的他於我來說亦如此,會留意有關他的事,別無其他。曾多麼渴望把那人的足印毫不留痕的刷掉,如今已無此必要。像戰後軍人為身上的疤痕和彈孔感自豪一樣。那是人生閱歷的一部分。

      又記得友人說,我愛把人生戲劇化,彷彿人生就不能平淡的過,非要上演幾幕最轟烈的劇情、充當最悲慘的角色不可。我思量了一會,好像確是如此。結果就在同一個晚上,在酒精驅使下,我又擔任主角,帶領友人們經歷了可怕的一夜。那段低迷的日子以及那次的事,依然是個人生污點。

      記錄:再談夢

      幾天前讀 zz 的網誌讀到一段有關她談夢的段落,邊讀邊猛力點頭,於是做了記錄。

      昨天喝了三杯咖啡,晚上的睡眠素質極差。在「1Q84」第三集裡,村上春樹曾形容過青豆的三個夢境。從來,形容夢境,是項艱難的文字工作。要寫得傳神,也要別人能意會。我喜歡他這樣來描述記下夢境的難處,「她本來不太做夢。就算做了,醒來時也幾乎什麼都不記得了。雖然像夢的幾個微小碎片,還掛在意識的墻上。卻無法追溯夢的故事線索。只剩下毫無脈絡可循的短短片段而已。她睡得得很深,做的夢也是在深處的夢。那樣的夢也許像住在深海的魚那樣,無法浮上接近水面。就算能浮上來,也因水壓的不同而失去原來的形狀了。」
      喜歡最後那句,是的,因為水壓的不同,而失去原來的形狀。就像我的夢境一樣,如何鮮明烙印腦中,但經過文字形容及描述後,已失去原來的特性。我可以寫出當時的環境,卻無法述明那時的心理狀態。

      貼出來是因為剛巧昨晚,或者該說今早,又做怪夢了。其實做怪夢不算稀奇,要是有一晚我沒做夢那才是稀奇呢。奇在這個夢是有若干層的。夢裡的我絕對意識到自己正在夢中。因所夢到的都是令人不安的人、事、氣氛或畫面,我設法逃走,曾多次力竭聲嘶的嚎叫但徒勞無功。我亦意圖用力睜眼或猛然坐直身子,做盡一切召喚自己的靈魂(?!),全身卻動彈不得。我愈是嘗試,身體愈覺麻痺。總之,就是逃不回來現實世界。

      這種逃夢劇情,足足上演了好幾次。因為夢中有夢,這個夢中的夢裡再有夢。每一次逃夢成功時我都以為自己終於甩難了,後來才知道原來仍被困在另一個夢中,天啊即是又要再逃……雖然夢的片段都是零碎的,但我倒清楚記得自己罵過髒話,大叫「俾我走啦!!!」。

      至於我最後到底如果逃脫,無法解釋。只知重返現實的一刻,身體像跑完九千公里般乏力,精神上完全飽受折磨,像是經歷了千秋萬世。但當我稍定驚魂,查看電話時間卻發現從我調好鬧鐘準備入睡的一刻至此,只過了短短四十分鐘。其實相比起從前做這種夢,四十分鐘算很久了。第一次做這種夢時是中五,連續兩晚剛進睡便做這樣的夢,短短十餘分鐘。當時覺得好邪,要是連續三晚發生這樣詭異的事情真係驚到震。不過之前也提及過,現實和夢境有「時差」,至少我是這樣相信的。(我想起《inception》,最深刻的就是他們在最深的一層夢能攀越雪山炸死敵人等等但現實中的車子卻跌極都極唔入海!呢度真係睇到火滾囉。)

      讀到這裡,其實有人看得明我寫什麼嗎?唉中文愈來愈差,只是區區寫篇日誌也覺得吃力。

      可能是最近生理時鐘完全被打亂,才會做怪夢吧。近個多星期,下午累了便午睡,晚上不覺睏便愈來愈晚睡,睡得也愈來愈少,結果下午時段更容易累。要是沒做這個夢,這篇日誌應該就是寫我的新玩物了。而我這幾天廢寢忘餐的把玩 iphone 也把雜亂無章的睡眠模式推向至極(嚴格來說只廢寢,我怎會忘餐)。剛收到嘛,好新鮮!

      murmur.

      why on earth do you keep popping up in my dreams? its like i dream about you every fortnight but i havent even thought about you once in reality. do you know how annoying it is especially the whole "more than friends but less than lovers" thing? how could that happen every time in dreams when we are not even friends in life? keep away from me. i mean in dreams. i am starting to hate you. : (

      媽媽習琴與自我反思

      前陣子媽媽說想學鋼琴。我說她都一把年紀了手指硬反應慢一定學不好,又殘忍地將從前習琴的辛酸一一告訴她,大盤冷水潑過去。儘管如此,我對媽是全力支持的。前天她上了第一節鋼琴課了。

      別以為她是個家庭主婦就一定很清閒,她可忙極了。除了料理家庭,她學羽毛球,她對羽毛球喜愛的程度是除了上集體的課堂外,還特意聘請私人教練加緊練習,直到因腳患久久不瘉才暫時休養;她每天學瑜珈,風雨不改,現在她的身體比我的柔軟多了;最近她還學唱歌,上次她學「夢醒時份」,在電話裡唱給我聽(但不是問我覺得如何喎,而是問她的普通話發音怎麼樣……)。我問媽,你這麼好學,為什麼不學電腦,你看姑媽都識用 facebook 啦,你連最基本的上網都不會,你的世界是封閉的(是誇張,但真實)。她堅定的說,不感興趣。她很清楚自己想做什麼。

      那我呢?

      做人沒計劃沒目標,失敗。因此我預料到自己將來會是個一無是處的人。「現在你所擁有的,都是父母為你積的德」,姐說。

      而明知自己失敗卻不嘗試改變,更失敗。先別談要如何改變、如何為目標而奮鬥,我連該設定怎樣的目標,這最基本的一步也做不到。

      我知道我失敗的根源源於自己不但沒專長,更沒有任何有建設性的喜好。於是做人渾渾噩噩,隨波逐流,盲目的過活。別人出國升學嗎,我也去;唸商科比較實用嗎,那我也從商吧。這麼多的學科,難道你就選不出一個比較感興趣的嗎?朋友問。於我,這些學術性的東西,只有分不太喜歡/沒興趣/極度討厭之類的等級。我連一隻盲頭蒼蠅都不如,因為我連去試、去闖、亂衝亂撞的衝勁和勇氣也沒有。我經不起考驗、不思進取、怕吃苦頭、懶惰、做事老是想走捷徑……我不能再寫下去了,似乎形容我本性的詞語都能與失敗兩字畫上等號。

      這一篇,負能量爆燈。我好像每隔一段日子都會反思到自己如何不濟,但,從沒有付諸行動。

      其實,我原本只是想寫媽學鋼琴的事。

      舐舐舐



      兩年前看過一峰和 The Pancakes 的《One Cake One Live》演唱會。對 The Pancakes 不熟悉,但當時她唱的這首《舐舐舐》我聽得好開心,皆因歌詞實在太盞鬼!

      其實很佩服她一直堅持以自己極有個性的唱腔和英文口音造自己喜歡的音樂,也喜歡她加入口風琴的元素,聽起來更活潑。但她的歌,只能在心情極佳的時候聽,否則會令我勁炆--唱腔問題,與歌曲旋律無關。

      btw, 現在才知道原來「舐」真的可以唸成 laai。
      近一個月因又染上煲劇癮以致生理時鐘亂七八糟。從來只煲劇不追劇是因為不喜歡等待、不喜歡猜測,喜歡一氣呵成。但最近卻不能自拔的煲阿煲到最新一集才意識到自己已賴野,不追不可了。四套美劇,夠了。學業已達半荒廢階段,不能再追更多。

      夢太多


















      對於「夢」這一回事,我愈來愈抗拒,覺得很困擾。我是個極度嗜睡的人。無論身處的地方是靜是吵,睡姿是站著坐著或躺著,只要我雙眼是緊閉的,就能入睡。曾在日本的地下鐵中站著睡,結果向前傾倒在一位陌生女子身上。我更是個極會做夢的人。即使只是在課堂中打個短短兩分鐘的瞌睡,也會做一些跟學校有關的夢。

      只是能做夢不代表喜歡做夢。不常做夢的人大概不會明白,從入睡至睡醒一刻也沒被夢干擾的睡眠於我是多麼奢侈,印象中只試過一次。因為做夢太多所以近年開始覺得厭倦,為什麼我每一個晚上也不能真真正正的休息、每一個晚上都要在夢裡經歷另一段,甚至幾段人生呢。有時候醒來,腦袋真會有點虛耗過度的感覺。夢令我對睡覺這最喜愛的活動之一產生了恐懼。有時候為了逃避那些不可思議又不合邏輯的夢,即使已經很晚了也不願去睡,甚至覺得邊做別的事邊等天亮,時間過得反而更快。朋友曾說短短幾秒的一個夢,我在當中可能已經經歷了一整天的事情--看過<Inception>以後,我更加相信了。

        夢的小事兒

        1. 最近都在著這些奇奇怪怪但又與朋友們和校園很有關聯的夢
        2. 你依舊不定期在我的夢裡突然出現 包括昨晚那一個
        3. 我們夢裡的關係沒有一次不是友達以上戀人未滿
        4. 下次可不可以是以男朋友身份現身呢
        5. 從前做夢吃東西時現實裡的我會張開嘴巴然後合上的一刻便醒過來永遠也不吃成
        6. 近日在夢裡也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