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年少無知,我告訴自己那樣年少無知,在生命裡出現一次已經足夠,不必再來,不必自己製造轟烈。」讀到劉美兒這句,想起回去。
很多時讀到年少無知、少不更事、衝動莽撞這些眼字,總不期然想起某些日子。想起那夜,想起那段路程,想起那人說過的話。後來每次憶起那些片段,內心都有絲絲羞愧。連別人向我提起那人時,也如同掀起我的瘡疤般難受。現在再想起或與好友談起,已不會感到不自在了。反而慶幸自己曾經如此輕狂,好些曾為之不快的事兒,在一路走來的路上留下深深淺淺,獨一無二的痕跡。記得早前的夢中也有那人的踪影,一個戲份不多但足以讓我注意到的角色。現在的他於我來說亦如此,會留意有關他的事,別無其他。曾多麼渴望把那人的足印毫不留痕的刷掉,如今已無此必要。像戰後軍人為身上的疤痕和彈孔感自豪一樣。那是人生閱歷的一部分。
又記得友人說,我愛把人生戲劇化,彷彿人生就不能平淡的過,非要上演幾幕最轟烈的劇情、充當最悲慘的角色不可。我思量了一會,好像確是如此。結果就在同一個晚上,在酒精驅使下,我又擔任主角,帶領友人們經歷了可怕的一夜。那段低迷的日子以及那次的事,依然是個人生污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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