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時期
「你唔好成日堆曬D野咁遲先做啦 又要自己生命線長 又遲訓 太差對身體」i 突然捎來略帶責備的幾句慰問,在我眼裡成了窩心的關懷。
我的生命線不短,只是斷續又淺淡得幾乎看不見。
依然聽不見鬧鐘響。但現階段的我不配擁有充足睡眠。
頂唔順抱著暖水袋去敲甸甸的門,本週末首次踏出房門。然後一口氣把滿肚子的壓力訴出來後賴死不走聊了兩小時。
終於以龜速寫完一份連自己也不屑再看,甚至完成後也毫無滿足感的的報告。這壇野只令我聯想到粗口。
其實在我依賴面書與友聯繫前,我的效率並不至於如此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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