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最最低落的那天想到廚房拿點東西然後快快閃人,正在做飯的 L 看到我,喚我名字。我只微微笑一下,連招呼都懶得打便快步走過。突然他追上來把我叫停,問我怎麼了,我有點被嚇到,呆呆的說沒什麼。「真的?你平常都不是這樣跟我打招呼的。」然後還模彷一次平常的我。我笑了。那一刻有點小感動,不過只推說自己感冒,很累。
生病是真的,也許是剛入冬衣服穿不夠於是冷病了。
我甚至連宿舍以外甚至香港的好友都不太想聯絡,那件事我不想提起,同時也沒心情聊其他話題。有時知情的人問起,我都只輕描淡寫的帶過,又有誰明白我壓根兒擔憂得連心臟都快要炸開。那夜 L 寫論文寫到腦閉塞著我陪他散步時他很隨意的問我最近過得好嗎,其實很想很想訴苦、很想很想懺悔,卻不敢向功課壓力這麼大的人再加諸負擔。J 一見我默不作聲的坐著,會命令我不要想。我也想讓自己忙碌起來,忙到沒空擔心,可是我根本提不起勁做任何事情。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